相册视频同步到本地手机就行。一番操作下来,与原先的手机没什么区别。
又给秦舒发去短信,【如果郁城白找上你,你就说不知道我在哪里,在做什么】
秦舒:【发生什么事了?】
沈愿:【这次可能真的把他惹急了】
秦舒:【好】
叮嘱完秦舒,沈愿走路到北山望门卫,把昨晚欠的打车费三倍还给那个保安。
保安不好意思收,奈何沈愿执意给,顺便问了他名字,要给他送面锦旗到物业办公室。
她隐约觉得背后有人在窥视自己,回头去看,又没察觉到有异样,心里不踏实,快步回了清园。
对面马路的面包车里,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快速按下快门键,露出得逞的笑。
当这些照片出现在郁城白面前时,他并没显得多惊讶,只是语气嘲弄,“真躲到谢宴生那里去了。”
餐桌对面的苏游情绪激动,一副‘我就说吧’的嚣张样,“你们看,被我说中了吧,沈愿早跟谢宴生搞在一块儿了,不然她为什么要退婚,就是因为傍上了谢宴生,现在都跟人家住在一块儿了。”
江阔偷看郁城白脸色,烟雾缭绕在那张俊朗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实在不行,你好声好气地跟沈愿道个歉,先想办法让她出来,后面的事慢慢来。”江阔主张温和处理。
“凭什么道歉?”苏游一下子就炸了,“这可是实打实的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下这口气。城白,听我的,带上媒体和记者,直接上门去逮人。你们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他谢宴生就算再有权有势,也不能抢夺他人之妻。”
江阔上次跟郁城白一起去了北城,知道他刚与北城顾家搭上关系,这时候闹出桃色新闻,只怕会前功尽弃。
于是继续劝:“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因你缺席订婚宴导致,沈愿心里有气没消,你又突然说要跟她结婚,她一时接受不了,抗拒也是正常的。”
苏游,“什么气能生两年?她沈愿是什么很尊贵的人吗?一个落魄千金,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男人。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要是我,早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江阔都无语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