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医院。”
谢宴生嗓音喑哑,“你受伤了。”
“轻伤,过几天就好了。”沈愿微微一笑,“我又饿,又困,实在不想再去医院折腾了。”
谢宴生默然,启动引擎,边开车边拿出手机拨打章管家电话。
“我马上到家,让李医生来一趟,另外,准备一双棉拖。”
“好的先生。”
门口到清园步行需要20分钟,开车则是几个呼吸间的事,车驶入停车库时,章管家已经在入户处等着了。
谢宴生下车接过章管家手里的拖鞋,打开副驾驶车门,将拖鞋放在座椅前的车底。
拖鞋是谢宴生的,沈愿迟疑了下,把脚伸进去。
脚趾顶不着鞋尖,脚后碰不上鞋跟,穿着空荡荡的。
沈愿抬头,“你的太大了。”
“将就穿吧。”
谢宴生俯身又要去抱沈愿,沈愿看章管家在,小声说:“我穿了鞋,可以自己走。”
谢宴生仍是抱起她。
沈愿身上实在没剩多少力气,为了逃离郁家那座樊笼,短短十二个小时,她几乎耗尽周身精力,眼下要再重来一次,只怕也没那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