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平复心绪,把目光放到保安身上,“两位帅哥,可以借我一点钱吗?我明天双倍还给你们。”
两名保安面面相觑,在考虑。
“三倍也行。”
其中一保安看不下去,“算了,我帮你付吧。”
保安走过去,扫描出租车司机收款码,垫付了车费。
“我明天早上就把钱送来。”沈愿俯身感谢。
保安挥挥手,似有一种钱打水漂的无奈感。沈愿心知嘴上说不如直接送钱来,再次感谢后转身走进别墅。
强烈的车灯白光忽得刺破黑暗,照在沈愿身上,将她身影拉得许长。她停住脚,手遮挡在眼睛上方,微眯起眼看过去。
车身缓缓靠近,最终停在距她几步远的地方。
驾驶室车门打开,谢宴生迈腿下车,摔车门的动作无端带了些怒气,却在看清沈愿身上的血迹时,蹙紧了眉心。
驼色大衣上血迹斑斑,大衣搭配的衣带早不知落在哪里,今早还洁白如雪的绸衫也沾了不少红色血痕。黑色阔腿裤下,露出一双脏污的脚,没穿鞋,就这么光着踩在冷硬的地面。
他的步伐慢下来,眼前景象让他几乎找不到自己声音。
沈愿窘迫地蜷起脚拇指,“你怎么……”
话音未落,肩膀忽然多了一件黑色外套,她诧异抬头,清淡的木质香调扑鼻而来,闻着实在令人舒心踏实,忍不住贪婪地深吸一口。
谢宴生俯身倾腰,一手揽住她后背,一手穿过膝后,稍微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
他没说话,只将她温柔抱上副驾驶。
系安全带时,看见她腕间翻出红肉的伤口,沉静幽深的黑眸再难抑住情绪,手指扣住沈愿指尖,“谁伤得你?”
沈愿扯了扯大衣袖口,试图遮住伤痕,“不小心划破了。”
拙劣撇脚的说辞。
谢宴生自不会信。
但他没追问,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上了主驾驶。
气氛有些凝重,沈愿状似轻松地说:“好饿,好想吃李嫂做的番茄鸡蛋面。”
谢宴生没看她,手搭在方向盘上,手背青筋凸起,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着白,“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