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眼尾弯起一抹笑,轻声说:“看样子,谢总家的碗不太服您调配。”
谢宴生眼眸微眯起。
瞧瞧,她笑得多得意,好似终于抓到他的小辫子,又恨不能昭告天下——谢宴生摔坏了碗。
“那这么办呢?”谢宴生笑看着她,“原本说好今晚你请我吃饭的,刚才在归梧忙着陪你揍人,都没吃上东西,这会儿肚子还饿着。”
“沈小姐不打算弥补一下?”
他轻而易举就将被动转为主动。
沈愿微愣,对上男人深邃幽静的眼眸,大脑有片刻短路,“就怕我做出来的东西,谢总不敢吃。”
谢宴生,“沈小姐做出来的东西,哪怕是毒药,我也愿意试试。”
沈愿眉心轻颤,惊得说不出话。
下一秒,谢宴生欺身上前,大掌握住她肩膀,将她往后轻推两步,靠至餐厅的餐桌旁,同时不忘用腿脚勾开碍事的餐椅,腾出位置给沈愿靠腰,又双手撑住桌沿,将人半圈在臂弯间。
实木质地的桌沿棱角坚硬,他的姿势侵略性极强,明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眼前人搂入怀中,却又风度的保持着微小的距离。
沈愿能感受到他的克制隐忍,仿佛身体与灵魂没有达成一致,还在互相抵抗。这种矛盾给他冷峻清洌的眉眼染上浓烈的禁欲气息,让人心弦轻易被撩动。
呼吸交缠,气息相融,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她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染上了暗哑的欲念。
“其实,也不是非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