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饶有趣味地笑了下,“郁总倒是看得清。”
“你也是图沈愿背后的利益?”郁城白露出果然如此的低笑,“所以,我爸那件事,是你做的?”
谢宴生不置可否。
郁城白手肘撑地,艰难抬起上半身,试图以此证明他有傲骨,清峻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
“谢宴生,沈愿是我郁家的,哪怕是死,她的墓碑也会刻上郁家两个字!”
“是吗?”谢宴生缓缓站起身,抬脚踩在郁城白胸口,稍一用力,就将好不容易才撑起身的郁城白踩回地上趴着。
“郁城白,你完了。”
张特助留在公寓与警方交涉,后续相关,表明由谢氏旗下的法务部全权处理。
汽车匀速行驶在夜间的马路上,不如刚才归家途中的忐忑纠结,这段未知目的地的路程,漫长到让沈愿倍觉煎熬。
沈愿从上车开始,一直保持着靠门望窗的姿势发呆,像一尊被风雪冻住的雕像,毫无生机,却又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痛苦。
谢宴生靠过去,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轻抚她的头发,温言细语安抚,“想哭就哭吧,我陪你。”
沈愿本是不想哭的。
偏偏谢宴生这句安慰让她筑起的冷静瞬间决堤,心底的委屈害怕再难压抑,把头埋进谢宴生胸膛低声啜泣。
她不明白,曾经温文尔雅、待人温和的郁城白,如今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
谢宴生臂力收紧,叮嘱司机开慢点。
车子最终停靠在汇星酒店的车库。
服务生为沈愿办理了入住手续,迎着二人上电梯。
沈愿默默跟在谢宴生身后,一直到酒店顶层的套房。
谢宴生刷卡近房间,“我本是想带你回家的,但又想才向你求过婚,这时带你回家,怕你有压力,就先安排你住酒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