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林景琛打的，你会信吗？”
说这话的时候，宋清川透过内后视镜看着沈霁月。
听见这话时，沈霁月眉头微动，似是怀疑，却更像是恼怒。
她嘴唇轻动，话到嘴边时，却听见旁边的人轻笑出声：“既然你不信我，那又为什么要问我？”
他的问题，如同一道尖刺，深入了沈霁月的心间。
她的眉头终是松开了：“以后，这样的话少说。”
“我知道了，沈总。”宋清川将‘沈总’两个字，咬得极重，不知是因为心中的不甘。
又或是在气她维护林景琛的行为。
“你又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宋清川语调轻松，随即偏头看向车窗外面。
不过此刻外面除了路灯下的那小片范围，就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霁月、沈霁月。”沈霁月停顿片刻，“只要不称呼我为沈总，沈小姐，什么都可以。”
闻言，宋清川并不作答，目光紧盯着窗外，也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而沈霁月见他这般反应，心中也有了一股怒火，正欲喷发。
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将这股怒火咽下肚去。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皆未曾开口，车内一片寂静。
宋清川注意到，这路倒是越来越偏僻了。
开始道路两边还有几盏路灯，可后面甚至连路灯都没有了。
转过头看了眼沈霁月后，宋清川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眸，休息了起来。
他刚休息一会儿，沈霁月就主动开口了：“我爸住在郊外的一处别墅，有点远。”
郊外？
怪不得没人知道沈叔的行踪，任谁来也不会想到，沈叔会住在这里吧！
“好。”
“到地方应该是后半夜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沈霁月语气虽冷，可言语中满是关心。
听见这话，宋清川却先是一愣，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
想起在出租房的时候，宋清川心中大抵也知道，沈霁月想做什么了。
她现在的让步，只是为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