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觉得有些奇怪。
他会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试探自己吗？
“什么合同？”沈霁月的脸色略微有些紧张了起来。
和她结婚几年，宋清川很少见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难不成……
“内容我只是大致扫了一眼，觉得不合理，便没有签！”宋清川沉思了起来，“不过，我记得合作公司是……罗家！”
“罗家？”
沈霁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表情也有些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了。”
好半天之后，她才回应了这么一句，可是看她的神色，也似有些不安。
看见她这般模样，宋清川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
秦双双找他修改过一次策划书，而且当时她要合作的对象，就是罗家。
而当时罗嘉言说过一句话。
当时宋清川并没有过多在意，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是不是恨极了沈家。
又让自己不要为当时做的决定后悔。
宋清川越是回想，心中越是有了几分担忧：“罗家？是有什么不妥吗？”
“也无不妥。”沈霁月说完这话，抬头便就迎上了宋清川的眼眸。
她随即继续开口：“只是最近罗家和秦双双合作，分公司那边有些吃力。”
合作……
果然是因为合作的事情吗？
若让沈霁月知道，他们的合作是自己促成的。
甚至连那份策划书都是自己亲手改的，她会不会……
想到这里，宋清川的心底也有了一股唏嘘，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沈霁月知道。
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宋清川反常的样子，却被尽数收入了沈霁月的眼底。
“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来了一些毫无关联的小事。”
听见他说，沈霁月也并不在意：“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呢？”
她的声音依旧毫无情绪，可宋清川却能感觉到，其中染了几分怒意。
她怎么突然生气了？
“你最近真没见过秦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