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川听见这话，也是一怔，原来是这样啊！
也对，沈霁月何时这样悉心照顾过自己？
他眼底有了些无奈，但也还是问到：“什么事？”
“爸应该还有两三周回来，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份名单。”
“高层偏向李川的人，你不是已经都了如指掌了吗？”
“高层知道了，现在还剩中层。”
听见沈霁月的话时，宋清川也有些愣住了：“所以，我在你身边，只是一把称手的工具？”
有些事情，积压在心里久了，谁都会爆发的。
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用之即来，不用时，就弃如敝屣！？”宋清川抬起头来，眼底藏着几分泪意。
听见这话，沈霁月也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在发什么疯？”
“对啊！我发疯。”宋清川眼前有些模糊了起来，“林景琛不会发疯，你怎么不去找他？”
听见这种话，沈霁月脸色一黑，直接一巴掌就落在了宋清川的脸上。
感觉到自己左脸微微泛疼，宋清川笑了：“沈总教训的是，我会帮沈总拿到名单的。”
听见他的称呼，沈霁月眼神中有道冷光就这样炸开：“宋清川……”
听见她唤自己名字时，宋清川抬起头来看向沈霁月。
他这才看清楚，原来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的。
“沈总，还有什么交代吗？”
看着他眼底透出的破碎感，沈霁月手指微微一动，就准备抬起手来。
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霁月强压住了这份感觉，就连心中的那份苛责，在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件事很重要。”沈霁月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了。”
“好，我去收拾房间。”沈霁月将药膏放在了桌子上，“这个药也能消肿，你自己上一些。”
她将行李箱带去了房间。
宋清川看着眼前的药罐，随即咬紧牙关，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犹豫再三后，他也伸出手握住了药罐，取了一些药膏，就涂在了脸上。
感觉到那一抹余留下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