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两鬓雪白,看起来憔悴很多,不知道这几年里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风霜满头。
许书逸惊讶极了,坐下来便问:“白大伯这几年工作很辛苦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闻言,白远山苦涩一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头。
“工作很清闲,比在那边的时候还要闲,只是我心里有事啊,难受。”
话落,许书逸讶异挑眉。
“难过?您怎么了?”
白远山深深看他一眼,眸中闪烁着几分复杂。
看他像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许书逸忍不住笑笑。
“白大伯,您别有什么顾虑,任何问题都可以和我说,我没有您阅历丰富,但说不定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能够给你提供一下参考性意见。”
他话音刚落,白远山就无奈地闭了闭眼。
“书逸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调到京城来吗?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道你那天要过来送礼感谢我,还是没告诉你,我要来京城吗?”
许书逸愣了下,摇摇头。
“我还以为你是突然被调走的。”
“不是的。”白远山忽然激动起来,“因为我接受不了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只要看到你为了你母亲的事情奔波,我心里就过意不去!因为,因为……”
白远山手抱着脑袋,痛苦地低下头。
许书逸心里一紧,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住。
他蹙眉,不能理解地望向白大伯,脑海里闪过无数种想法。
他握紧拳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轻声道:“白远山,您别卖关子行吗?快说吧,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书逸的心跳忽然很快。
就好像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事情要重见天日。
见他露出这样的反应,白远山终于开口:“当年你母亲出车祸后,我回去配合车祸的调查,你还记得吗?”
许书逸点头:“是,您尽心尽责,为我们争取到了赔偿金。”
“尽心?狗屁!”
白远山脸上浮现出一抹自我厌恶的表情,靠在椅子上,如同虚脱。
见状,许书逸皱皱眉,迟疑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