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黎槿玥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他们、他们都、都说初初不该活着,是、是个祸害,现在就连妈妈,妈妈也被初初连累……”
“谁说的!”
年年一听不乐意了,两手掐腰狠狠一跺脚,虽然因为用力过猛让他痛得嘴角直抽抽,可他还是霸气十足的发言道:“林姨不是被你连累,是因为有别有用心的人想要害你们,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情况!
初初,别人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你不应该因为那些坏人的话,就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在你自己身上!对于你是不是不祥孩子的这种事,我麻麻是专业的,她最有发言权,而且我相信,林姨也从来就没有觉得你不好,或是被你连累,你与其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你问问真正了解你的人啊!”
听到年年一口气居然说了这么多不符合他年纪才能说出的“大道理”,黎槿玥颇感意外地多看了他一眼。
“初初,你是个好孩子。”
黎槿玥摸了摸初初的小脑袋,柔声安慰她道:“所谓天生不祥的孩子,那都是迷信的说法,你这么乖巧,怎么可能会天生不祥呢?”
年年、林倾:……
突然从黎槿玥这样一个货真价实的玄门传人口中听到“迷信的说法”,莫名的他们在此时此刻难过的心情,都淡去了不少。
黎槿玥察觉到年年与林倾异样的眼神,对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又继续安慰初初道:“只要你愿意跟着姨姨,姨姨就养你!”
虽然在法律上,初初还有生父在世,黎槿玥是没有办法收养初初的,可不管是宴见深对林倾的所做作为,还是他不仅忽视林倾母女的存在,甚至还纵然有人在初初面前说这样暗示性十足的话……
都不适合让初初跟在宴见深身边长大。
就算宴见深知道真相后有改过弥补之心,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他对林倾母女造成的伤害,都是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真正弥补的。
“黎小姐,初初没有上晏家的族谱。”
林倾哽咽着说道:“初初从出生起就一直跟着我姓,宴见深既然连让初初喊他一声爸爸的机会都不肯给,那他就永远不配做初初的爸爸。”
“……大姐,都这样了,你居然能忍到孩子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