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兆指着照片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白点:“这是太太。”
顾清语指着船舷上的一个黑点:“我还确定这就是推我的人呢,你自己说,这能看出来什么?如果不是我确定这是个人,你说这是棵树,也有人信。”
“十年前的摄像头水平,只能如此,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能证明太太不是自己落水,”盛锦兆厌恶的扫过照片,伸出手臂把太太揽进怀里,拿过照片,随手扔到一边:“证明有人一直盯着我和我的家人。”
“太太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必须带着保镖。”
“我给孩子也配了保镖。”
顾清语在盛锦兆线条优美的下巴上吧唧亲了一口。
盛锦兆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眼神幽深的与顾清语对视:“太太这是嫌我啰嗦?邀请我快点回房间?”
邀请?
顾清语想起自己还在酸的老腰,顿时哆嗦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邀请,我也没那个意思,要不咱们还是分房睡?”
“我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能听你的,只有这一件,不可以,这是太太给我的权利,专属于我的福利,我享受我的权利和福利,”盛锦兆把顾清语的手搭在自己肩头,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
车速太快,就像龙卷风。
顾清语想反抗为时已晚,她被盛锦兆抱回房间,剥了个干净……
盛顾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餐厅。
“哟,叫我看看,我帅气英俊的大儿子,怎么一晚上就变成熊猫了?”顾清语掰着盛顾的脸,把他转向自己:“晚上没睡好?”
“怎么能睡好呢?”盛顾委屈的想哭,他蔫蔫的坐在一边:“我看盛清像是个傻瓜一样,别人看我是不是也像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