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语对此不予置评。
她记得书里的情节，盛家人没有一个人遇到良友。
不是骗财的，就是骗色骗财的。
两个儿子才十五岁，被骗点财物，还是小事。
李秘书来的很快。
他带着几个人，拉着衣服架子进来。
看到顾清语，他指着带来的衣服架子：“这是我根据现在一中学生的平均服饰打扮，替大少爷，二少爷和小小姐选的。太太，您看……”
顾清语用手遮住盛鱼的眼睛：“先把小小姐的衣服送过来。”
李秘书点了其中的几个人，他们抬着衣服架子，送到楼上盛鱼的房间。
顾清语从架子上选了一套衣服给盛鱼：“小鱼儿在妈妈眼里，永远是小公主。妈妈帮你换上。”
“我自己穿！”盛鱼从顾清语手里夺过衣服，快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穿是没穿错。
只是——
顾清语收敛目光，上前帮盛鱼系扣子：“小鱼儿很好看，现在我们下去吃早餐，不知道李秘书有没有买小鱼儿喜欢吃的东西。”
李秘书把三个人的早餐摆好。
三份三明治，三杯牛奶。
顾清语在餐桌旁微微顿足。
李秘书解释道：“盛总这些年的早餐都是这个标准，太太没有特殊交代，我便遵循惯例。”
身家八百亿的大总裁，早餐如此简单。
谁能想到？
顾清语鼻腔发酸：“我们也简单吃一下，”她说道：“昨天警局来人，把盛总拘留，说是西山疗养院有虐待病人之举，你常在盛总身边，他最信任你，你怎么看？”
盛锦兆打完电话，说自己被拘留，李秘书就找人查了，盛锦兆名下产业很多，这样的疗养院也不止一个。
多年来都无事发生。
此事来的颇为蹊跷。
李秘书也没有跟顾清语打马虎眼，而是斟酌一番，才说道：“我带着太太去西山疗养院实地看一下他们有没有违规之举，需要调看病例和治疗监控。”
调看病例和监控，说起简单，实际上就不知道如何了。
顾清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