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即便是天庭灵山的高层，这些人也难以触及。
他们一生奋斗，最多也只能达到中层的位置。
至少以青年漫长的生命经历，从未见过一个能像楚乔这样折腾的人。
老道士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青年，低声说道：“鸿蒙三千，混沌无垠，但只要进入老道的视野。”
其世界坐标必定无处遁形，尽在老夫的探查之中。”
“但现在，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你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什么，连老师您都看不出来？”
“胡说，本尊道果仍在，圣人不在，老道的权柄反而更强了！”
听到老道士的话，青年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他吐出了两个字：“变数！”
“变数吗？”
老道目光一闪，手中鱼钩轻轻摆动。
不知为何，老道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楚乔这个变数，与其他变数截然不同。
甚至，老道暗中推算楚乔的前尘往事，都一无所获。
因此，老道才决定亲自来见一见楚乔。当年所见，老道不认为楚乔身上还有什么隐秘，能隐藏。
“不过，这样的变数，对三界而言，或许是有益的！”
青年再次恢复了他那闲适的姿态，重新躺了回去。
老道顿时嘴角一抽，气得差点要撸起袖子动手。青年见状，赶紧转移话题：“老师，您那炉九转金丹，练成了吗？”
听到青年如此生硬的话题转换，老道嘴角又是一抽。
这位老道士，正是坐镇天庭的太清圣人分身，太上老君。
而青年，则是人教唯一亲传弟子，玄都大法师。
“当然练成了！”
太上老君对玄都大法师也无可奈何，没好气地回答。
如今三界圣人不在，各方势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太上老君便将玄都大法师从首阳山中唤出。
就在楚乔的肉身不断蜕变之时，气息萎靡的鬼车，一路穿行至南天门。
化作一道阴影，瞬间没入南天门内。
南天门上的照妖镜微光亮起，鬼车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