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饭,我这里买吃的很方便,倒是你过来还要走二里路呢。”
“我喜欢来这,这里的味道很好闻……”阿玉脸上的笑带着质朴和真诚,让陆知夏拿着筷子的手顿住。
陆知夏嘴唇嗫嚅,才想说些什么,竹帘突然被撞开,一个男人背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孩冲进来,孩子右腿缠着的野芭蕉叶正往下渗着黄水。
“马鹿坡……滚下来了……”中年男人普通话并不是很好,所以解释起来也是生硬的很。
好在身边有阿玉在,用当地方言和中年男人说了一下,转述给了陆焉知,“他说这个男孩一个星期前从坡上滚下来,大腿被树枝刺穿了。”
“在山上采了草药覆上了,可今天突然发烧,伤口还往外流脓水。”
听着阿玉的转述,陆知夏心里也有了猜测,这八成是感染了。
“快把我的药箱递过来。”陆知夏出声催促着,戴好手套和口罩,拿起医用小剪刀,一点点将他包裹在小腿上的叶子剪开。
当剪开芭蕉叶的瞬间其他几人都不由得倒吸冷气,伤口已经溃烂发黑。
手术钳夹着酒精棉擦过创面,男孩的惨叫惊得药柜都在战栗。
“这感染的太严重了,而且他还伴有持续发烧,我这里只能做最基本的处理,需要去县里的医院……”陆知夏说一句,阿玉就负责翻译一句。
对方很明显也听懂了这话的意思,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草药就往陆知夏的手里塞。
“他说这是退烧消炎的草药,他儿子不去医院,用这些给他治病。”
听着阿玉的转述,陆知夏心中更加无奈,“可如果不去的话,他这条腿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一听这话,那男孩顿时情绪激动,就要挣扎着从简易检查床上起来。
三个人奋力这才将他压了回去,“你别激动,我先帮你处理一下看看,忍着点。”
最后,陆知夏只得做出妥协,用消了毒的镊子,一点点将那些腐肉清除。
少年死死咬着毛巾,豆大的汗珠顺着两颊往下滚落。
等包扎完伤口,陆知夏也整个虚脱了,有气无力的说道:“阿玉,你告诉他,伤口处理的很干净,应该没事了。”
中年男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