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虎口上一下下地舔舐着。
宁元白死死咬着牙，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更是沉了又沉，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松了松。
而对于他的这种反应，柳依依再熟悉不过了，唇角的笑意扩大。
她也借着这个空当，将手抽了下来，看着上面被他攥出的红痕，委屈地开口道：“你看把人家的手腕都弄红了，你要赔偿人家。”
说着，长臂随之打在宁元白的肩膀上。
一想到还在等他的陆焉知，宁元白的理智稍微回笼，直接拉下她的胳膊，意识也稍微回笼了一些。
“柳依依，我和你说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找上陆焉知，不然的话，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宁元白嘴上虽然在警告，可语气相较于刚才已经好了不少。
可柳依依哪里可能会就此放过他，索性直接将整个人靠在宁元白的胸口。
语气没了平常的魅惑，甚至带上了淡淡的悲伤和委屈，“元白，你知不知道，看着你们两个一起试婚纱，我心里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对你的爱，一点都不比她少，我也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说完，隐忍着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听着她隐忍的啜泣声，脸上紧绷的情绪也跟着有了变化，大手随即圈住她的肩膀，“之前的时候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唯独不能给你名分。”
空气瞬间凝滞了几秒，柳依依从宁元白的怀中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真的要什么都可以吗？”
宁元白脸色缓和，垂眸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嗯。”
柳依依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我想要陆焉知的那件婚纱！”
话落，宁元白原本舒展的眉再度皱紧，像是触电一般，直接将人推开，“不可能！”
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拒绝，“房子车子，包包，我都可以送你，唯独那套婚纱不可以。”
这个回答，似乎也在柳依依的预料之中，她却并未生气，只是从身后圈住宁元白的腰肢，“元白，我不能和你圆满，难道连一件婚纱都不配拥有吗？”
宁元白的大手握在她的手上，稍稍用力，就将她的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