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头看了眼董乐乐和光哥的方向,微笑道:“你是个好女人,他是个有福气的男人!”
刚才的混战,因为有董乐乐死命护着,光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反观董乐乐此刻凄惨的不像样子。
此时她已经将光哥牢牢压在身下,酒红的卷发凌乱地黏在脸上,血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光哥脖颈、面颊,而她自己后背绽开的血痕格外的醒目,皮肉翻卷间露出白生生的骨头,尽管危险解除,她的手中仍旧紧紧攥着半块玻璃碎片。
“看病治伤的事儿我不在行,安生躺着等你的人来吧,他们不敢再回来。”
又看了我一眼后,安禁起身朝门口走去。
“大哥,我”
我挣扎着抬起脑袋。
“我还不是你大哥,别乱叫。”
安禁头也没回的摆摆手,很快便消失在我的眼前。
“咋回事,咋回事啊!我才离开一小会儿,怎么变成这样啦!”
就在这时,牛奋气喘吁吁的从外头跑了进来,他手里捏着的那只沾满泥污的军靴还在往下滴水,鞋帮处几道新鲜的裂口像狰狞的伤口,那是刘恒脚上的作战靴。
“他妈的,那小子也不咋地,被我撵的鞋都跑飞了,龙哥你咋啦!”
牛奋瞪眼看向我出声。
“还特么不够明显吗?自己感觉问题多余不?麻溜喊医生过来,看看光哥和和嫂子要不要紧。”
我没好气的呵斥。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吼叫着一把推开脚边的输液架子,浑浊的眼珠子扫过满地狼藉,看到满身是血的董乐乐和被她护在身下的光哥后,他脖颈的青筋瞬间暴起,将手里的军靴“砰”地砸在墙上,溅起细碎的墙皮,破口大骂:“刘恒那狗东西又掉头返回来了,是吗!”
牛奋“茨啦”一下扯开外套的拉链,露出里面的黑色跨栏背心,随即一把扯住一个彭飞小弟的领口,将他给直接提溜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咆哮:“走,带老子去找刘恒,我特么今天必须剁碎他喂狗!”
“爷,这几块废废料跑不了,你你能不能先去喊医生,我特么感觉自己快要流血流死了。”
我虚弱的望向牛奋。
“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