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整死你个逼养的!”
老毕哪能受得了这种侮辱,攥着匕首就要上前。
“别冲动老毕。”
感觉到这家伙不对劲,我立马喊停。
而就在我说话的同时,刘恒这畜生一个箭步冲向窗边,生锈的防盗网在他蛮力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妈的,他要跑!别让他跑了!”
我这才意识到上当了,慌忙吼叫,郑恩东一跃而起,伸手抓向对方,结果却只来得及抓住他后衣领的边角。
卧室的窗外并不是小区院里,根据我们提前踩点,那后面是一大片的野地。
“咔嚓!”
布料撕裂声响起的刹那,刘恒整个人已经翻出窗外。
三楼的高度让我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他在空中蜷成虾米,落地时膝盖重重磕在水泥花坛上,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他踉跄着爬起,却仍咬着牙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往前迈步。
“废物!我我还会再找你们的!等着!”
他扭头看向趴在窗户口的我,带血的嘴角扯出个挑衅的笑,最后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幕当中。
“刚刚他明明占据上风啊,为什么会跑?”
直到那杂种彻底没影,我迷惑的望向郑恩东。
“他确实不怕疼,功夫、格斗技巧也均在我之上,短时间内互殴,我铁定不是对手,但是他的耐力很有限,说得通俗点就是气短,继续打下去,我不敢说稳赢,可等到他精疲力尽再想逃跑,估计就够点呛了,我估计他要么是有什么暗伤,要么就是开打之前吃了什么刺激血液循环的药物,咱应该把牛牛也一块喊上来的,我俩一块动手他没得跑,但只限于今晚,因为我推断不出来他具体属于哪种情况,气短是暂时的还是”
郑恩东思索一下回答。
“应该是暂时,吃这玩意儿吃的吧。”
老毕弯腰从地上捡起个印着“金枪一号”的小药瓶子,随即转头走向另外一间卧室。
“嘭!”
皮鞋重重踹在木门上,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接着老毕一把揪住女人肩膀将其拽出,女人怀中婴儿顿时爆发出尖锐啼哭。
“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