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给我账号吧,我让人给你转点钱。”
我也没想太多,利索的应承下来。
“行你记下哈,622xxx他是农行的,不用打太多钱,一两百够我路费就ok,整的我真不好意思,啥忙没帮上你,尽给你添麻烦啦,等我回去哈,一定为你鞍前马后”
赵勇超干涩的说道。
“言重了哥,我小时候挨欺负你没少替我出气,回来要是没啥事干,就先到我公司暂时过度一下子,到车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
我半真半假的客套一句。
尽管之前他曾说过以后要跟我们混,但当时他无路可走,可能也是一时之兴。
“我现在烂人一个、贱命一条,只要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肯定全力以赴!”
听到我的话,赵勇超掷地有声的保证。
含蓄几句后,我俩结束了通话。
又连抽两根烟后,我拽开消防通道的铁门走进icu的门前。
“还没消息么?”
看了眼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我朝安澜轻声询问。
“刚才有个医生出来了,说是已经度过危险期,但还需要再观察观察,让咱们先都回去,可是我劝不动他们。”
安澜朝着老毕等人的方向抻了抻脖子。
走廊的日光灯管滋滋闪着。
老毕蹲在消防栓旁,指间夹着的烟明明灭灭,烟灰积了半寸长也忘了弹,他的目光死死盯着icu门上的红灯,喉结上下滚动,像吞了块烧红的炭。
二盼抱着膝盖坐在塑料长椅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本就没什么形的头发乱糟糟支棱着,偶尔抬头看一眼电子钟,又迅速低下头,嘴唇无声翕动,不知是在祈祷还是数秒。
三狗子来回踱步,军绿色外套下摆扫过墙根,他每走几步就踢一脚垃圾桶,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走廊格外刺耳。
虾米缩在角落,枯瘦的手指攥着光哥那件染满鲜血的外套,眼眸呆板无神。
牛奋瘫在椅子上,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蔫头耷脑,他旁边的郑恩东倚着墙,小臂交叉抱在胸前,表面镇定,却把医院的宣传册翻来覆去折出细密的褶皱。
彼时的我们,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