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三下
足足跺了能有十多脚,光头圆滚滚的脑袋变得皮开肉绽,扎眼的血污将他头顶上的蝎子纹身几乎掩盖,他本人也出气多、进气少,大华子才喘着粗气停下来,随即弯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半天,最终掏出部手机后,翻出拍照和录像功能,照着狗日的“啪啪”戳动几下快门键。
“老板,我替你把这玩意儿稍给彭海涛,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需要我一并带过去的吗?”
见我表情迷惑,大华子豁嘴一笑。
“啊?”
我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一并捎给彭海涛吗?”
大华子眨巴眨巴眼睛继续暗示我道:“李涛不一定在乎彭飞的生死,但亲老子绝对不可能忍心看到儿子受到一点点委屈的,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脑袋上顶特么个小虫虫,你跟我们这儿装尼玛五毒教!”
见我有所感悟,大华子没有再继续吭气,而是蹲下身子扒拉几下光头男。
“夏夏,刘东在哪?”
思索几秒后,我侧头问向初夏。
“这儿呢!”
初夏一边指向不远处的步梯通道口,一边摆手招呼我们跟过去。
“嘿!”
来到楼道中,初夏轻喝一嗓子,声控灯瞬间亮起。
初夏抬腿踢了一脚靠墙的绿色垃圾箱,随后掀开盖板。
“唔唔”
一米来高的垃圾箱内马上传来一阵呜咽,再看刘东,这狗篮子是脑袋朝下脚朝天被硬生生的塞在里头。
“嘭!”
牛奋猛地踹翻垃圾箱,随后攥着刘东的脚踝将他从里头拖了出来。
彼时的刘东双手双脚均被粗糙的麻布捆绑,嘴里也塞着团破布,摩擦到红肿的手腕拼命扭动,麻绳却越勒越紧,垃圾箱里腐烂的果皮汁水浸透他的后背,刺鼻的酸臭味混着破布上的霉味往鼻腔里钻,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碎玻璃。
“龟甲缚?行家啊,这种捆绑的手法现在民间可不太常见了,都是部队里用来束缚危险人物用的,越挣扎绑绳就会越系的越紧,厉害厉害!”
站在我身后的大华子眼神诧异的朝初夏翘起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