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来了。
我们的每向前走一步,湖水冲破冰碴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就像在敲打着提醒的鼓点一般骇人。
即便是换上了防水服,可我的身体仍旧很快被低温笼罩住。
“龙腾家没孬种!”
老毕捞起一团缠满水草的垃圾,刚一用力,水草就像绳子一样勒进他的手掌,疼得他“嘶”了一声。
“龙腾九洲!”
光哥咬着牙,也发出一声怒吼,接着他把一块沉重的木板拖向岸边。
只不过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哥几个的双手就都已经冻得通红麻木。
天津范的牙齿不停地打颤,他一边清理手边的垃圾,一边咒骂:“这群王八蛋,等老子们熬过这关,跟你们没完!”
凛风如刀,割在我们冻得青紫的脸上。
我们在湖水中艰难地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和这寒冷的湖水做殊死搏斗。 相比起身上的寒冷,我心中的愤怒和不甘,要比这湖水的寒意更加浓烈。
“樊总啊,你的决心我看到啦,但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只凭你们几个,还是很困难的,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到岸上吧,我可以做主市政楼不计较你们耽误项目进度的损失,不向你们提出索赔了。”
就在这时,彭海涛在几人的簇拥下走到湖岸边,朝我笑呵呵的叫喊。
乍一听,这家伙好像挺仁义,说的话全是为了我们好,可仔细分析的话,不难猜出来狗日的内心有多得意。
“他们几个不够是么?还有我们呢。”
他话音刚落,安澜和初夏也一人拎起一件防水服。
“对啊,还有我们呢!”
挡住刘东那帮工人的二盼也举起手懒洋洋的努嘴:“来,收了我钱的弟兄们,收拾收拾准备开工啦,老余呐,别藏了,我看着你了,按照咱们之前的计划开始吧”
“咱们计划什么了?你不能乱说啊二盼哥。”
老余马上跳了出来,随即朝着彭飞呢喃:“彭少,他早上对我连打带骂要求我出人,但我硬咬着牙没答应,我对您的忠诚日月可鉴。”
“啧啧啧,你看你咋还越演越上瘾呢,不是你告诉我,先忽悠彭飞,等把他答应工人们每天的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