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起身就朝帐篷的方向吆喝起来。
“不用麻烦三哥,我自己想辙。”
我赶忙起身阻止,但还是慢了半拍,马廉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蹿进了帐篷内。
凝视着帐篷,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突然感觉自己又当又立,虚伪且做作,甚至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跟马廉说那些话的目的,不就是企图从他们手里借到资源来化解眼前的困窘吗?
一个多小时后,复兴区。
“龙哥,你走前咋不喊我一声呢,不喊我就算了,为啥也不叫三狗子和虾米一声,我记得你说你不会开车来着是吧。”
二盼坐在驾驶位上,一边轻车熟路的拨动方向盘,一边好奇的发问。
“你是咋好意思舔个大脸问出这问题的?老子没喊你?我特么喉咙都快叫哑了,就你这个逼样,真有人偷袭,你得直接死梦里。”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咳咳,我睡眠质量确实有点好,主要还是白天太累挺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今晚还到我那呗,咱哥俩再好好的促膝长谈。”
二盼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
“打住!贵贱不特么跟你睡一个屋了,给多少钱也不干,你狗日的一睡着我就好像掉进了蛤蟆窝,那呼噜声打的,一个人能有一支部队的气势。”
我立马比划一个暂停的手势。
之前我以为牛奋的鼾声就已经天下少见,可当遇上二盼,我才发现什么叫暴力摩托,这混蛋玩意儿的打呼噜像是给谁比赛似得,不光动静大,花样还叽霸贼多,一会儿像是沉闷的雷声,一会儿像破旧风箱的拉扯,节奏时快时慢,简直变化多端。
“嘿嘿,我睡眠质量确实有点好”
二盼抓了两下腮帮子,再次岔开话题:“那啥龙哥,到地方了,过了前面路口就是老余家,你刚才说的我没太听明白,是让我捶他一顿,还是”
“你该咋地咋地,把昨晚想做没来及做的事情做完,剩下的我来收尾。”
我摸了摸夹在两腿中间的绿色手提袋回应。
兜里塞满钞票,是龙虎豹兄弟“强制”借给我使的,尽管我一再推辞,可还是没能执拗的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