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给老子配合好,不准再出什么幺蛾子。”
“哥们,你是屁吃多了还是尿喝猛了?我是你爹么?因为啥那么听你的,把田强约出来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你别指望我再替你做任何,如果你还没完没了没底线,那就爱叽霸咋地咋地吧,你也知道我刚从淘汰车生意上赚了几十万,少俩人分钱对我来说利大于弊,已经唠到这儿了,我也不怕你把这些话告诉马毕和天津范,有时有晌,听着没?”
我故意捏着一口老痰冷笑,说完“呸”的吐了一大口。
不让对方产生压制住我的想法,也不被狗日的牵着鼻子走,这是我和瓶底子研究出针对彭飞的最佳态度。
“就这样吧。”
彭飞愤愤的挂断电话。
“小样儿,还特么整不了你。”
揣起手机,我自言自语的念叨一句。
该说不说,自打跟瓶底子聊完之后,我整个人的心态彻底放松了下来。
虽然还没看到最终结果,但瓶底子那股自信满满的劲儿已经深深的同化了我。
那犊子虽然其貌不扬,可好像就是有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可以把所有难题统统瓦解。
不多会儿,医院附近“李氏刀削面”。
随便找个空位后,我简单点了几样小菜后,便开始左顾右盼。
此刻将近晚上十一点二十分,不大的小店里还有三两桌其他食客,一伙年龄偏大,大概四五十岁左右,正怀抱骰子边聊边拼酒,还有一伙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正个个情绪激动的划拳。
“五魁首啊!”
“六六六”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响彻小店,虽然很嘈杂,但又平添几分烟火气,似乎本该就是这个样子。
“不好意思啊龙,来晚了来晚了,实在是工作太忙了,等久了吧?”
一根烟刚刚抽完,就看到田强手持一个黑色公文包,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我也刚到没多会儿。”
我礼貌的起身招呼。
“这两天单位里事情又多又杂,给我忙的脚后跟都不沾地,对了,你短信里非让我带公文包是几个意思?”
入座以后,田强自顾自的先倒上一杯饭馆的免费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