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现在干的有点沾灰,原本我特别犹豫要不要拉你入伙,可听完你这些年的遭遇,感觉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才会才会你懂吧。”
我深吸一口气,干脆如实告知。
“灰?”
赵勇超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
“半百不黑的灰,就好比街头的小混子搁开店的收保护费叫黑,揣枪别铐子是白,而咱们既不收保护费,也不跟揣枪的靠拢,介于两者之间,能理解吗?”
我点燃一根烟回应。
“那靠什么来钱?”
赵勇超的脸色愈发犯懵。
“小混子收的保护费属于不义之财,但咱要是有能耐把这笔不义之财又搞到自己手里,钱不就变成咱们的了么?真要是出问题,小混子们不敢报警,警方也懒得多管闲事。”
我绞尽脑汁的解释,同时也为自己现在做的事情贴金。
“那最后受损失的不还是开店那帮人嘛。”
赵勇超似懂非懂的点点脑袋。
“那和咱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从钞票离开他口袋的那一刻,他就跟那笔钱不挂丁点关系了。”
我强词夺理的回应。
“哦,大概懂了点。”
赵勇超抓了抓腮帮子干笑。
“哥,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跟我同流合污,可这是个看钱的年代,别人只会笑话你衣衫褴褛,而不会在意你的穿金戴银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的,我知道这么说很难得到你的认同”
“我认同!”
我正唾沫飞溅的漂白自己时候,赵勇超已经很直接的缩了缩脖子。
“我真的认同,不瞒你说之前我谈了个挺不错的女朋友,如果没有我爸那档子事儿,我俩现在都该结婚了,可自打我欠了高利贷后,她就对我彻底变了个人,起初还信誓旦旦的拉着我的手说一定会跟我共同面对,一起挣钱还账,可后来经过她朋友和家人三两句话的游说,呵呵”
说到这儿的时候,赵勇超停顿下来,自嘲的叹了口气。
“后来怎么样了?你们现在还搁一块吗?”
安澜好奇的询问。
“在呢,一直都在,至少她从未跟我提分手,只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