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
光哥翻了翻白眼出声。
“啊?”
我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条路,这碗饭不是谁都能走,谁都能端的,混得好家财万贯,混不好双手抱头靠墙站,现在那小子之所以黏着咱们、靠近咱们只是图新鲜、图刺激,可他早晚会长大、会成熟,到那时候他后悔了,得特么打心里把你我祖宗十八代全撅一遍,可你要是想法说服他按照他家里给铺好的路走,不光能收获一个真心实意的弟弟,名好点指不定能为大家伙下半辈子谋座好靠山。”
光哥不厌其烦的跟我解释其中的缘由。
也对,我坚信他老子绝对不希望自己儿子变成彭飞那个屌样子,即便是彭海涛估计也不想有彭飞那样的儿子,只是血缘关系没办法罢了。
“想明白了,想明白就往这头努努力,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交际网,不是所有兄弟都必须天天泡在一块吃吃喝喝。”
光哥拍了拍我后背努嘴。
“确实。”
我重重点头。
“另外,那些车的手续千万要保护好,那可是咱们这帮人以龙腾为单位的第一笔买卖,开门能不能红,就看这一单!”
光哥再次叮咛嘱咐。
“哥,你是不是有啥预感啊?”
看他反复提醒,我不由好奇的询问。
“我会预感个六饼,今晚上咱们让崔勇栽了那么大的跟头,他能不像彭飞那杂碎告状吗?以彭飞的操行,你感觉他真能让咱们心想事成的发这笔横财?我不是他,也没办法带入他,不知道狗日的会琢磨出什么阴招,但我猜他绝对不可能消停。”
光哥压低声音道:“不过不管他出什么招,咱只要静等就ok,反正手续已经全部捏在咱手里了,基本上木已成舟。”
“行,我知道了哥。”
我点点脑袋应承。
不多会儿回到“足下情缘”,我陡然发现哥几个居然全在外面的小厅里吹牛、打扑克。
而原本属于我们休息的房间都紧紧的闭上房门,隐约还可以听到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啥情况?”
我指了指我那间屋子看向老毕。
“来了几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