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声说道。
“哥你放心,我不是差事的人。”
我立马点头回应。
十多分钟后,我被光哥送到了老城区的二医院。
“去吧,二楼普外科13号病房,千万跟人家诚心实意的赔礼道歉,哪怕是被骂几句难听话也必须忍着,别解释只挨骂,听明白没?”
医院门口,光哥将提前准备好的果篮塞到我怀里,不厌其烦的叮嘱。
“嗯。”
我抽吸两下鼻子,挤出一抹笑容。
正如他在路上跟我说的那样,甭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过程又发生了啥,我捅伤人的结果不容诡辩,对方老子有权有势更是不争的事实。
在住院部楼下连抽两根烟后,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我走到了对方所在的13号病房。
推开房门。
我竭力露出一副笑容,仿佛犯了天条似得弓腰走了进去。
病床上一个短发菱形脸的青年,脸色苍白,撩起的病号服腰间缠着绷带的部位格外显眼。
除此之外,安澜和晓芳居然也在。
前者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悉心喂水,后者则拿块毛巾在替青年擦拭手臂和脖颈处的血渍。
看到我后,那青年原本就冷峻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像结了冰,同时故意“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我。
我干咳两下,轻声说:“彭飞大哥,我来看看你,感觉咋样了?”
“托你的福,还没死!怎么着,不行你他妈再给我补一刀啊!”
彭飞猛然转过脑袋,恶狠狠的瞪向我。
“飞哥开玩笑了,咱们之间完全是一场误会,不管怎么样吧,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站在床边,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果篮。
“放你们一马?曹尼玛得,你是在开玩笑么?知不知道医生说什么,如果你的刀再深一公分,我可能脾就破了,现在拎个破叽霸果篮过来假惺惺的道歉,你咋那么牛逼呢!”
彭飞突兀坐直身子,手指腰间的纱布,双眼冒火的吼道。
“我总之我们错了,您需要我们怎么,我都认!”
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