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感也瞬间袭来。
“叮铃铃”
就在这时,安澜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谁啊,是不是赵九牛?”
我焦急的抻过去脑袋观看。
“是付彪!”
安澜把电话递给了我。
“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瞅着来电显示“付彪”那俩字,我心里别提多无力了。
着急归着急,但现实还是得面对。
“喂二哥。”
按下接听键,我尽可能亲昵的先开口。
“你怎么搞得?我把市场交代给你,结果大晚上的一个保安都没有?想毁了我生意是吧?”
付彪狂躁的声音顷刻间震动耳膜,即便没有打开免提,车上的其他人也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二哥,刚才发生了一点特殊情况”
“我不管你什么特殊不特殊,十分钟之内我要是再见不到你,你和你那群狗屁兄弟可以再找别的工作了。”
“二哥你别急,听我说”
“嘟嘟嘟!”
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付彪那头已经挂断了通话。
“诶我去兄弟,你这事儿不比家里房子着火小啊,你把心搁肚子里,我保证十分钟之内绝对给你们送到地方。”
见我昂着脸,有些呆滞的目视前方,出租车司机很有眼力劲的念叨一嘴,随即脚下的油门踩得更重更使劲了,甚至坐在车里都能听到外头排气筒的咆哮声。
两三根烟的功夫后,终于看到了钢材市场的轮廓。
距离还有十几米远时候,我就已经看到大门口堵着一大群人,黑压压的,各种手电筒的灯光乱蹿。
“谢了啊哥们。”
顾不上计较太多,我掏出一张百元大票丢给司机,随后铆足劲狂跑了过去。
走进以后,我才发现堵在门口的那些人貌似分两伙,一群是人高马大、短装打扮的市场装卸工,其中以赵九牛和另外两个我也认识的工人头头为首,另外一伙清一水二十浪荡岁的社会小青年。
这帮小青年几乎全是黑衣黑裤,要么烫发要么染头,站在最前方的是个梳偏分头,穿件黑色大风衣的瘦高个小伙,小伙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