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凶的,咋地?我差啥了?”
老毕满脸通红的低吼。
“强哥”
说话间,又一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察推门走了进来,同时招手示意对方出门。
“是关于他的案子吗?没事,直接说吧,让他自己听听,到底闯多大的祸。”
田强弹了弹烟灰示意。
“刘东的医疗费已经到位了,他也同意签调解书。”
年轻警察点头说道。
“什么?”
“谁给他们拿钱的?”
田强和老毕同时意外的提高嗓门。
“是那个按摩女,我听说她找了很多同行借钱,还把自己闺女上舞蹈培训班的钱也给退了,好不容易才凑够的,她拿的那一万块钱有零有整,反正挺不容易的。”
警察神色复杂的回答。
“强哥,我不答应赔偿,刘东那逼养的爱去哪告去哪告,大不了我进去蹲两天,你快点把钱给我要回来。”
老毕咬牙切齿的恳求。
“说什么疯话,你以为蹲几天就不要赔偿了吗?到时候人家要是追究”
田强摆手打断。
“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事儿,总之今天我肯定一毛都不会给,我是当事人吧,赔偿得我签字同意吧,我不同意!需要通知家里人的话,你们就给樊龙打电话吧。”
向来口笨嘴拙的老毕此刻出奇的利索。
“还用你说,我早通知了。”
田强白楞一眼,接着朝那名年轻的警察低声嘱咐:“赔偿的事情暂时往后搁一下,你跟哥几个再想办法给刘东上上课,不是不赔钱,但肯定不能如他所愿,他想的挺美的,要多少给多少,咱们是他的保护伞还是打手?”
“好嘞强哥,我马上去办。”
对方快步走出房间。
同一时间,接到派出所的电话的我和安澜火急火燎的赶到农林路派出所。
刚从出租车里下来,就看到大门口聚满了年龄差不多的社会小青年,一个个不是脏话连篇的相互打闹,就是成群的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聊闲。
“他就是樊龙,跟咱东哥闹过好几次。”
人群中,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