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不发,安澜低声询问。
“没什么,突然觉得光哥人脉挺广的啊,连警察都需要找他帮忙。”
我耸了耸肩膀头应声。
“走吧,天津范发信息说马毕和那个晓芳都喝多了,让咱回去帮忙带走呢。”
安澜掏出手机示意。
不多会儿,我们重新回到小饭店,结果现场只剩下郑恩东、天津范和徐七千哥仨。
“人呢?”
我左右晃动脑袋找寻。
“晓芳出门打电话,毕爷说陪着,结果眨巴眼的功夫,俩人全没影了,老毕没手机,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晓芳的号码。”
天津范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看咱毕爷真是着魔了,就黏着晓芳,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应该没啥大事,我刚才听晓芳说待会还要接闺女放学,我估计老毕是跑去献殷勤,誓要当这个后爹了。”
郑恩东也随即说道。
“甭管他俩了,咱们先回钢材市场吧,燕叔走了,万一再丢点什么东西说不清楚。”
我想了想后招呼大家。
李成如果没出事,我可能还会担心老毕再搞出什么幺蛾子,现在他人已经凉了,谁都不可能再因为一个按摩女去挑刺。
晌午时分。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市场。
“盒饭十块!三荤一素,管饱管够!”
刚从三蹦子里下来,来不及揉搓被颠的又疼又麻的屁股,市场门口的一阵叫卖声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门前靠路边的空地上,一张简易的小桌上整齐摆放着刚做好的盒饭。
摊位旁还摆了七八张矮桌,周边是塑料的小马扎,在寒冷的空气中,白色的热气从盒饭里腾腾升起。
周围陆陆续续围过来一些市场里的装卸工和货车司机,摆摊的是对估摸着五十多岁的老两口,身材瘦瘪有点谢顶的中年男人腰系白色围裙正热情地招呼着大家,手中拿着一次性筷子,不时地给顾客介绍菜品,而身着草绿色防寒服的老妇人则忙前跑后的替已经落座的客人盛着免费鸡蛋汤。
有的顾客站在摊位前,仔细地挑选着盒饭,还不时地和男人交流着,还有些顾客直接在摊位旁的小桌旁坐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