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甚至还有可能沾血。
但修士一途他也看得明白。
有那本事拿钱,自然不怕事。
二儿子虽然才十四岁,但已经不是他所能管控和教诲的了。
一切……顺其自然吧。
而大哥也意识到什么,耸耸肩:“那就不问了。这银子留着把母亲的坟头修一修,剩下的在给小翠彩礼,想必人家也不会说什么。”
李火元神色微微一动,点头认可。
然后笑了笑,接过父亲肩头上的纳税粮:“我陪你们去。”
“唉唉?二弟,你有点偏向啊,我扛着粮食也沉啊!”
“银子沉不沉?”
“倒是不沉。”
“那还废什么话,走着。”
爷三离开自家小院,向着村口走去。
村道上,村长还在挨家挨户通知村民准备粮食交税。
各家各户都开始往村头上搬粮。
收税日子不固定,只在左右几天,具体哪天全看官员的心情。
有的村民吭哧瘪肚的扛着粮袋,骂骂咧咧:“娘的,交银子不好吗,还要交精米,两百多斤又要我自己搬。”
可惜村民只能私底下抱怨,活该干还得干。
二百多斤的米,一趟搬不完,也不好搬,好在村里人都熟悉,便让其帮忙照看一下,又跑回去一趟才搬好。
其实,大业皇朝早就实行一条鞭法和摊丁入亩。
渔夫缴税很简单,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二两银子。
只不过缴纳白银成色不一,而标准是官银,就会出现火耗问题这个火耗自然算在老百姓头上,实际缴税是二两五钱左右。
大业皇朝规定,十五岁成年,按理李火元的年岁还差几个月,但懂的都懂,别说差几个月,差半年,你都是“十五”。
只可惜,按理说一条鞭之下,直接交白银就好了,可余杭泽野一带的数个州府还是要接着交粮食,供给皇城使用。
李家赚来的银子比较早,买粮的时候赶上好时候,粮食价格还未增长。
若是在晚几天,赶到税收来临,粮食价格必然上涨。
这也是为什么李家着急打渔,晚一天买粮,就要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