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是假的。
“希望她下辈子不要做我的女儿。”
“你这话有道理，做你的家人真是倒霉，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们都要离你远远的，最好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
褚源看他眼中满是怨恨，无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有选择，我也希望在一个不需要争斗的家族中。”
“不要为你做的坏事找借口，这些都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顾然的话把他呛住，两人对望无言，最后只能继续喝酒。
“好了，一切就在这酒杯中。”
褚源连饮三杯，顾然奉陪到底。
桌上的酒瓶越来越多，夜也越来越深，顾然视线模糊，感觉这个屋子在转动。
他无力抬起酒杯又落下，这下是一丁点力气都没了，就是嘴里还叫唤着。
“来呀，继续喝。”
说完这几个字，顾然直接趴在桌上，褚源放下酒杯拍了拍他肩膀。
“别睡了，起来继续喝。”
顾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褚源又晃了两下，他身子瘫软倒在地上。
褚源拿起毛毯回到他身边，轻轻给他盖上。
看着这张和罗素年轻时相似的脸，眉峰却像极了他。
如果没有发生当年的事情，他们父子一定会很友好。
他看顾然的眼里充满慈爱，脸上却满是遗憾。
“你明知道我灌你酒是有目的，你还故意跟着我喝，我看你是想放我走吧。”
喝醉酒的人不省人事无法作答，褚源索性坐到他身边。
“我不想跟你作对，更不想让你为难，但是我们在不同的位置上，是无法替对方做决定。”
“你醒来之后会恨我，但我没有其他的路。”
褚源看了看他转身离开。
翌日，顾然被一阵阵铃声吵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还是在褚源的屋子里。
他突然想到什么翻身爬起来，快速拿起手机，看到是白疏影打来的。
顾然清了清嗓子接听起来，“疏影，发生什么事了！”
白疏影着急说道：“顾然，苏千雨死了。”
顾然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