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叫家中供我读书的银钱白费。如今,这小子读书的条件这么好,却不认真。好在不是个蠢笨的,强压着也能学进去些。”
余传文对溜之大吉的余书恒颇为不满,一口将手中的茶水饮尽。
林岁安笑着又给他倒了一盏茶,才缓缓开口。
“书恒弟弟年岁小,还有些玩心,再大些便好了。”
“他还年岁小?你俩可是同岁,他只比你小月份。你都能在侯府老封君跟前伺候了,他还只知道玩儿。”
说着,余传文叹了口气。这小子不用棍棒强压着,不知道何时才能考上个功名。
见余传文不再说余书恒,便说出自己的来意。
“干爹,女儿有件事不知道当不当同您讲。”
“有什么话,说便是。有什么为难的说出来,干爹也好给你拿拿主意。”
听余传文这么说,林岁安便不再犹豫。将她关于白夫人和许或等人的猜测细细同余传文讲了。
余传文听罢,默默放下手中的茶盏。
“竟有这样的事儿。”
“只是女儿的一番猜测,也不知所想对不对。”林岁安皱着眉,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也不好说她猜想的对不对。
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同干爹说了,其余的叫他自己去判断。总不好自己知道了,叫余家蒙在鼓里。到时候若真是有什么事儿,余家也不会措手不及。
“照你这样说,上回你们将那许或带回城中,白家这次叫你干娘同开食肆是为了报答咱们?”
余传文抚着胡须沉思起来。
“这也是女儿的猜测。”林岁安如实讲了。
虽是猜测,却也是十分合理。
见余传文不再说话,林岁安在余传文下首的椅子上坐下。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直到余梦非到门口,瞧见林岁安和余传文在书房中坐着。
余传文瞧见她,忙压低了声音同林岁安道:“此事先不要同旁人说起。”
林岁安点点头,瞧着干爹的意思,是暂时不想让干娘和阿姐知道此事。
余梦非提着裙摆悄悄进来,见余传文一副沉思的模样,林岁安也不说话,便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