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非干脆同秦月说起买马车的事。
“阿娘,刚刚还同安儿说,要不咱们家自己买一辆马车,再雇个车夫。阿弟上学堂,阿爹回家都要雇了马车去接。一个月里雇马车的钱,雇一个车夫都是足够的。且自己家的车马,用起来也方便不少。”
秦月沉思片刻,自己家中时常要用车马,家里有自然方便许多。只是买车马也是一笔大开销,得同夫君商议一二才是。
便对余梦非道:“这事我先同你阿爹商量一下,改明儿,咱们再去车马行瞧一瞧。”
林岁安在余家用了午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自己猜测的关于许或和白夫人的事儿,同干爹说一说。
至于干爹知晓后,如何同干娘讲。余家以后怎么处理同白夫人之间的关系,如何与白夫人等人相处,便由干爹决定,自己也不好干涉太多。
林岁安去书房瞧了眼,见干爹正在抽查余书恒的课业。
想是余书恒哪里学得不好,余传文正手握戒尺训斥他。
林岁安见此也不好马上进去,便去倒了茶水,端了来。
林岁安叩了叩书房的门。
“干爹,女儿给您送些茶水,好润润嗓子。”
余传文轻轻点头,脸上的怒气收敛了许多。
林岁安进去,将茶水放在书桌上,顺手给余传文倒了盏茶。
余传文接过茶水,对着林岁安温和地笑了笑:“还是女儿贴心。”
说着又瞪了余书恒一眼。
“干爹,女儿有些话想同您单独说。”林岁安轻声说着,看了旁边儿塌肩垂首的余书恒一眼。
意思很明显,叫余书恒出去,她好单独同余传文说话。
余书恒刚受了余传文的训斥,还被打了手心儿。这会儿恨不得离余传文远远儿的,哪里还愿意在这个书房中待着,碍余传文的眼。
瞧见林岁安的眼色,立即拿了一本书,对余传文拱了拱手。
“父亲,那儿子去子清哥哥房中读书。”
说完,不等余传文回答,便一溜烟儿地跑了。
“哼,臭小子就是不认真读书。我在他那个年岁,恨不得能钻到书里面去,生怕少学一个字,少背一段书,便落在旁人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