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
那车夫指着余梦非和林岁安,脸色沉了几分。
“今儿不给钱,别想下马车。”
林岁安白了他一眼,这个车夫怕不是脑子有病?以为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恐吓一下便乖乖给银钱?
林岁安麻利地从马车另一边跳了下去,绕过车厢便跑到余梦非跟前。
车夫瞧见林岁安跑了,就想上手拉林岁安。
“小娘皮,不给车钱就要跑?”车夫张口就要骂粗话,他就不信这样的小丫头被他污言秽语骂一通,不得羞愤欲死,巴不得马上给了他银钱叫他快些走。
车夫刚伸出手,却见徐妈妈拿着菜刀走了出来。
徐妈妈往门口一站,手中挥舞着菜刀,那菜刀上还沾着血。车夫瞧见了,气势立即弱了下去。
徐妈妈冲着那赶车的骂道。
“你胡说什么?车钱老娘今儿可是一早便给你了,还多给了你十几个铜板儿的辛苦费。怎地,想趁机讹我家姑娘银钱?你若是不愿,一开始不来便是,难不成今儿我们姑娘就没有马车坐了?或是你好声好气的说说,多给你几个铜板儿,也不是不成。如今敢拦着我家姑娘不让走?莫不是瞧着咱们姑娘年岁小,好欺负?以为这家里没大人?老娘可知道你是哪个车行的,回头便去车行告你去。”
徐妈妈本就生得五大三粗,嗓门儿也大。听见外面儿争执,拿着菜刀便出来看,见那车夫要去扯林岁安,那还了得?对着车夫便是破口大骂。
大有那车夫若是再敢纠缠,徐妈妈便要拎着菜刀冲上去的架势。
车夫听徐妈妈要去车行告他,吓得忙弯腰赔笑作揖。
“万万不可,嫂子勿怪,小老儿赚不着银钱,家中便吃不上饭,这份儿赶车的活儿万不能丢了。下回再不敢了,求嫂子饶了小老儿。”
“滚滚滚。”徐妈妈挥了挥手中菜刀。
车夫快速跳上马车,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