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林岁安手心立即冒出一层薄汗。
这许或千万不要说话的好。
许或勉强站着,眼色迷离地看着士兵,并不搭理他。
车夫忙弯腰陪笑。
“官爷,我家公子是许府许侍郎家的大公子。吃醉了酒,有些站不稳。”
“原来是这样,这一身酒味儿也太大了些,好生将你家公子扶着,别摔了。”
士兵点了点头,扇了扇鼻子,神色间有些嫌弃。
这些公子哥儿,平日无事,日日饮酒作乐,全不知赚钱辛苦。又不得不说,真的是羡煞众人。
士兵又将马车帘子撩开,见里面再没人, 便挥了挥手。
“走吧走吧。”
听闻此话,林岁安和许或才悄悄松了口气。
几人上了马车,往平宁街去。
到了平宁侯府后角门儿,林岁安跳下马车,逃也似的跑了。
等林岁安回了平宁侯府,强撑着的许或才瘫软在马车里。
“公子,你还好么?”车夫听见车厢里的动静,担忧地问。
“去真园。”许或虚弱地交代完,便晕了过去。
“公子,你可要挺住啊。”车夫一扬马鞭猛地抽在马屁股上,马儿便快速地跑了起来。
好在平宁侯府离许或所说的真园并不远,不过一刻多钟,便到了一座宽敞的府邸门前。
门匾上书‘真园’二字。
马车停在门口,车夫赶紧去敲了门。
厚重的大门开了一条缝,瞧见是认识的人,门房立马将门都打开了来。
“公子醉了酒,起了高热,快叫两个人来扶一下,再把府医叫来。”
随即,两个府丁出来将许或扶下马车,匆匆往府里去。
林岁安回了松鹤堂,便把林改给她的小木盒子给春鸢送了去,并将林改的话给带到。
春鸢接过小木盒,打开瞧了眼,里面是一只鸢尾花样式的绢花银簪。
“安儿,好看吗?”春鸢将发簪戴在头上,脸上露出笑意。
林岁安仔细地瞧了两眼,这林改还算有心,将春鸢的喜好都记在心上,挑的头花也是挺适合春鸢姐姐。
“好看,十分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