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将自己采的大半袋子野菊花给秦月看。
秦月翻看了几眼,笑着道:“隔壁的大姐说扶云山上的菊花开得最大最盛,果然没有骗我。”
“等咱们回去将这些花儿淘洗干净,上锅蒸了,再晾晒干,用罐子装起来,能喝到明年。到时候花儿晒好了,安儿再回来拿。你平时给老夫人做针线,便要多喝些菊花茶,眼睛才不会那么累。且平日里若是上火,喝上几盏也能缓解不少。”
秦月边说着,边将余梦非用裙摆兜着的菊花茶一起装进布袋子里。
篮子中也装着满满一篮。
母女三人收拾妥当,便往山下去。
路过半山腰的嵩阳书院时,瞧见那书院门口有不少兵丁守在那儿。
这些人,三人上山时并没瞧见过。
等林岁安几人过去,便有两个兵丁过来,将她们仨人拦住。
其中一名瞧着应当是这些兵丁小头目的士兵开口问道:“你们几人上山做什么?可曾见过一个身上受伤,戴着黑色面具的年轻男子?”
“官爷,我们母女几人不过上山摘了些野菊花,并未见过你说的人。”秦月回道,并将篮子中的野菊花给那士兵瞧了一眼。
那两个士兵看了眼站在秦月身后的林岁安和余梦非二人。
又问她俩:“你们可曾见过?”
余梦非摇摇头:“我俩同阿娘在一起,阿娘都没见过,我们怎么会见过。”
那些士兵方才作罢,将三人放行。
这时,嵩阳书院却有一队学子结伴而来。
那群学子到了书院门口,便要出来。
那些兵丁却将他们拦住,不让他们出书院。
一时间,两边便争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