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府上,你若是有什么急事,就带着这牌子,让人去宫里寻我。”将手中的令牌递给裴柚,陈云言不放心的嘱咐,“东宫。”
裴柚从姜尚书手里已经拿到过一块令牌,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只是这块比姜尚书那块更重一些。
见裴柚点了头,陈云言才放下心来离开。
这两日裴柚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肩膀上的伤口有了爷爷特调的上药,已经好全了,只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要养。
徐嬷嬷对于裴柚来说似乎是全能的人物,经常做一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就连一贯见了她高冷不爱理人的下人们,如今见了她都有了笑模样。
裴柚心里美滋滋得吃下徐嬷嬷已经剃好刺的鱼肉,躺在躺椅上,舒服的骨头都软了。
只是好日子终究不会过得这样简单,刚享受完无刺鱼肉的裴柚被父亲叫了过去。
“我必须要去太学吗?”裴柚听见这个惊天噩耗,一时之间感觉人已经昏过去一半了,不是说好不去了嘛。
陈伯渊也十分不解,明日就是岑丞相开课的日子,今日下朝岑丞相突然就走到了他身边。
陈伯渊本以为是什么要紧之事,没想到岑丞相特意嘱咐了,交到他手上的名录中没有裴柚,要加上去。
狐疑的目光看向站在堂中,听到消息差点双眼泛起泪花儿的裴柚,虽然容貌倾国倾城,但眼神怯怯,不通京城的规矩,不知道是在哪里入了丞相的法眼。
但是望远侯府两个女儿都能在岑丞相座下听课,岑丞相是什么人?前朝有文曲星下凡之称的张丞相,留给偌大王朝的唯一接班人!这可是莫大的荣光。
所以裴柚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
“我脑子笨,天分又不够,怕去了给侯府丢面子,能不去吗?”裴柚这边还在哭丧着脸讨饶。
陈伯渊的目光放在裴柚身上,在村里养大确实不能指望着她有什么成色,只怕是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不可,知道自己天资不足,就更要努力。”陈伯渊拍案定下此事,“心儿与你同在太学,你多向她学习。”
裴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屋里出来,回到飞华院的,只是一边走一边欲哭无泪。
其实她就是那个用最低级的方法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