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试探,只是下意识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将这一抹怪异之感拂去,裴柚忙摆摆手,觉得有些好笑。
“村民们都会,大家跳着玩而已。”
这话是真的,王姨将这舞改了改教大家跳,不为别的,强身健体而已。倒是裴柚能将原版的舞跳的像点模样,改编的跳的面目全非。
想到这,裴柚有点小落魄得垂下脑袋,“我算村里跳的很差的。”
成允释嘴角抽搐两下,她算跳的最差的,那教坊司那群自认为绝无仅有、天赋异禀的算什么?那群从小练起、争奇斗艳的世家小姐又算什么?
看到裴柚这般自卑模样,成允释曾经觉得与皇姑奶奶相像的影子都隐隐绰绰消失了。
恐怕只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小山村自己编出来的舞蹈,阴差阳错与惊鸿舞对上了吧。
一局失利,成允释还是不大想放弃,于是撑起下巴来看裴柚,“孤听说九哥在宫宴上与裴姐姐同乘,孤一直想同九哥亲近,想知道裴姐姐是怎么做到的呢?”
裴柚默默感叹这顿饭真不是这么好吃的,还要回答一堆问题,只是吃人嘴软,还是要回答。
“额,可能因为你也有步辇?”裴柚眨巴眨巴眼睛,但是又觉得有点敷衍,于是补充,“不如你试试下一次在他坐步辇的时候步行?”
成允释脸上笑容一僵,怎么感觉她什么都回答了,又什么都没说。
再说,成允殷那疯子要真遇到这样的情况,不拉开帘子对他冷嘲热讽就不错了。毕竟他可从来不把兄亲弟恭放在眼里。
“裴姐姐莫不是不想告诉孤?”
裴柚还没有回答,就听到有一张扬女声传来。
“成允释,你管谁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