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家既然说了能治,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反正我可不信。唉,这样自大的女子竟然是战王世子的未婚妻,真是令人可惜。”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
刘兴文听了一会儿,发现素衣男子时不时地就煽动众人对那颜姑娘生起不喜之心,并让众人觉得,那颜姑娘就是一位自大的狂妄之徒。
还给那颜姑娘拉杏林盟的仇恨。
而他们口中的颜姑娘,和到露雨村提取牛痘的颜姑娘,刘兴文觉得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他老乡。
如此想着,刘兴文看一眼还在闲聊此事的人,扬声道:“各位,背后议论他人非君子所为,在下认为,颜姑娘能否治好天花,未知结果之前,大家都积点口德。”
“我们说一下又怎么了,天花重症者本来就无法治。”
刘兴文:“天花重症者,通常在三到五天内就会死亡,天便能见分晓,急什么急。”
话落,不待众人说什么,他又一副难过的模样,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万一那颜姑娘真找到了医治天花的办法,夙兴夜寐,劳心劳力地医治好了病人,结果却得知,自己遭到了谩骂,该是多么的心寒啊。
别说什么天花不可治,光是医治重症天花病人,就要冒极大的被传染的风险,换做你们,你们敢吗?
有道是,有志者事竞成,颜姑娘这样的舍生忘死,舍己为人,我相信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也希望她成功。”
刘兴文话落,现场静默了一瞬。
少顷,一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志者,事竞成,说的好!确实,那颜姑娘能不能治好天花,跟我无关啊。”
“对对对,反而她自己可能被传染。”
“看这位公子一身长衫,是个读书人,他说的极为有道理。”
“啊,我就说这位公子怎么有点眼熟,我想起了,他是今年乡试的解元啊,放榜那天我见过他。”
刘兴文被一语点出身份,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同了,对他刚才说的话,也多了几分思索,纷纷跟着刘兴文的话道,希望颜峤能成功之类的。
见此,煽动众人的素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