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临带着些羞辱的话一出，万俟允喝奶茶的动作一僵，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褚越临。
不是吧你，当面挑衅？话还这么直白。
而且，你人还怪好呢，纳妾都给萧曜想着要容貌美的。
只是，萧曜对此会如何反应呢？
如此想着，万俟允正欲转头去看萧曜。
忽地，一阵风刮过。
紧接着，“噗通”一声响，他就看见褚越临被颜峤一脚给踹入了河水中。
“你这么关心别人子嗣，让我想起了一个祝福。”颜峤站在河边，眼神漠然地盯着褚越临。
见褚越临的脑袋从河面冒出来，她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根柴棍，用柴棍戳着他的脑袋，一把将他又戳入水中。
“我现在把这个祝福送给你，祝你无法生育但子孙满堂。”
“噗！”
石武噗地一笑，笑得肆意：“颜姑娘，此祝福实在太贴心了，你看，这西凉闲王都感动得眼泪涕流了。”
万俟允：那是一脸的水吧。
“姓颜的，你这个泼妇，你……啊！”
褚越临听见颜峤的话，从水中挣扎着出来，破口大骂。
但他话还未骂完，萧曜顺手拾起一颗石子，听声辨位，嗖地一下朝褚越临砸去，正好砸到褚越临的脑袋，砸破了一个口子。
下一瞬，颜峤的柴棍又至，褚越临再次被摁到了水里。
如今已到冬季，河水冰冷刺骨，万俟允看着在水面起起伏伏，被当猴耍，脸色已泛白的褚越临，想了想后，颤声问：“那个，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杀了他吗？”
如此一来，西凉会不会把他算为共犯，到时候找他算账？
紧张起来，万俟允都不称本皇子了。
“说什么呢。”颜峤继续用柴棍戳着褚越临：“西凉闲王不小心跌入水中，我好心地想拉他上来，可他就是抓不住。”
“褚越临，太笨了。”萧曜语气凉凉地补充道。
万俟允：“……”
在见褚越临快晕过去时，颜峤终于罢手。
萧曜让石武将褚越临从河水中提溜了起来。
“咳咳~”褚越临难受地猛咳几声，浑身冷得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