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柯成章扯着嘴角对方芙笑了笑：“不要叫我主子，我是哪位王爷。”
“主…王爷，你是晋王啊。”
西凉晋王？
颜峤记下这个人，准备后面去调查一下。
“柯叔，继续问她，西凉在东楚还安插了哪些人？”
既然方芙能从小就被安排替换掉承安伯府的千金，那其他官员府中，会不会也有人被替换了。
据悉，东楚太子的品性还行，她从方芙这儿挖到的这些西凉的消息，要不要透露给太子呢？
“王爷，我们安插的人，不是不能问，不能打探么？”
方芙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东楚中是否还有像她这样被替换掉的人，她真不知道。
颜峤继续问：“你不爱颜文冠，你杀我娘的原因，那就排除掉了因为颜文冠这个男人……我娘是撞见了你做什么事，你要除掉她？”
方芙嫁入颜府中的头几年，她娘亲沈媛的身体都是好好的。
方芙如果要杀她娘，不至于等这么久。
何况她娘亲生的还是她这么一个女儿，不是儿子，威胁不到颜亦辞的地位。
“沈媛做了什么事？”方芙微微歪头，机械般回道：“她命不好，非要在那个时辰生产，生了一个天命之女。”
邓嬷嬷和柯成章齐齐看向颜峤。
颜峤手指微缩成拳，心绪微动，对于听到的这个答案有些始料未及。
片刻后，她缓声问：“天命之女，什么意思？”
柯成章一字一字地给她复述。
方芙：“十五年前，前国师算出了天命之女将降生在东楚，当时只知道大概方位和天命之女的出生月份。
我们便想办法拿到所有在同月出生的女孩的生辰八字，将生辰八字送回西凉，让前国师测算谁是天命之女。
好巧不巧，那天命之女竟然是颜峤。
后来，前国师将颜峤天命之女的命格，换到了圣女身上，颜峤变得痴傻了，前国师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原来我从小的痴傻，都是人为的。”
西凉国，西凉国师是吧，很好！
“你们不会还流传着什么，得天命之女得天下的信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