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漏洞,舍一个抓药小童,保住玉逸风。
保住了玉逸风,那就是保住了玉家,保住了玉家医号的名声。
一个抓药小童出的错,跟玉家人没关系。
这样损失就降到最低最低了。
二皇子那边的官员却说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么大的医馆,药都能抓错,大夫的医术又怎么可能高到哪里去,再者,药方没问题,却不代表就能治好咳症。”
“御医既来了,那就让御医瞧瞧,玉大夫开的药方,是不是真的能治好咳症,如果不能,吃久了这样的药,是不是会死人。”
大皇子的人想要摘除玉逸风。
二皇子的人却是要咬死玉逸风的。
两方暗自对上了。
季坤虽然是二皇子的人,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偏颇,这里还坐着一位摄政王府的侧妃呢。
季坤请御医审察药方。
刚刚御医已经看过药方了,但只是看里面的药材,是不是有相冲相克的,吃了会死人的。
他看了,没有。
而现在要看的是这张药方,到底能不能治咳症。
他又细细看了一遍,最后摇头:“老夫行医多年,也治过很多咳症,但没见过这种药方。”
二皇子的人立马就咬上了:
“你看,这药方果然有问题,可见玉大夫的医术着实不行,既医术不好,就不要出来招摇撞骗!”
“季大人,案情已经明了了,玉大夫开的药方并不能治咳症,所谓是药三分毒,这种药既不能治病,喝多了肯定要出人命的,再加上小童抓错药,害死了人,这玉家医馆,要查封,而玉大夫跟那小童,都要为死去的人赔命。”
沈长永盯着跪在地上的玉逸风,心说,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沈家人的路。
季坤余光扫一眼姜濡,见她什么都没说,当下就要甩令牌。
就在他的手指拿起令牌,要往下甩的时候,姜濡忽来一句:“慢着。”
季坤手一抖,令牌跌落在了桌面上。
季坤看向姜濡,旁观的两位官员也看向姜濡,沈长永、玉逸风也看向姜濡。
还有那个跪地在上的妇人,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