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濡看着霍知知，问道：“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霍姨让你来的？”
霍知知吐了吐舌：
“就知道瞒不住你，确实是我母亲让我来的，不过也不是她逼迫的我，她提议让我来跟你学习胭脂，问了我的意见，我答应了后，她才让我来的。”
姜濡笑道：“怎么，想来我这里偷学技艺啊？”
霍知知调皮道：“是啊，就是来你这里偷学技艺的，怎么，你不教？”
“教教教！霍二小姐都开口了，我哪敢不从。”
霍知知笑着拍打她一下：“贫！”
“也不知道谁更贫。”
两个人笑闹着，庄凌璟来了。
庄凌璟知道霍知知想来学习制作胭脂后，有点吃惊：“你要来当学徒？”
“你那什么语气，什么眼神，我当学徒怎么了？”
“不是，你……”
他想说，你堂堂霍家二小姐，怎么能来当学徒呢。
虽然霍家已经没人当官，也与仕途绝缘，不算官邸之家。可好歹是长公主的夫家，而雷州还有一个身披战功的霍沉。
霍知知怎么着也是个贵女了。
他欲言又止半天，没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
但他不说，霍知知也猜到了。
霍知知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自己还是商人呢，还喜欢拿身份看人，别说我只是普通的一个霍家小姐了，就算我是官家小姐，我想来当学徒，别人也说不了什么的。”
闺阁中的女子在意别人的看法和说法，那是因为她们怕嫁不到好男人。
一旦名声有损，铁定被人嫌弃。
可她从来没想过嫁人，又加上霍家情况如此，她怕什么呢？
又指着姜濡：“她还是王爷的侧妃呢，不也来做胭脂？”
庄凌璟想说，那不一样，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
他说道：“你真的决定了？”
“那还有假？我既来了，就说明决定好了。”
又一脸凶神恶煞：“你不会反对吧？”
不等庄凌璟回话，她又道：“你反对也没用，姜濡已经答应了。”
庄凌璟失笑：“你们都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