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都会有所收敛,可昨天受药物影响,他是真的失了控。
也在这个时候,宣炡才意识到,昨晚的欢娱才叫真正的欢娱,以前的欢娱,都只算是浅尝辄止。
他从没像昨晚那样满足过,从肉体到灵魂的满足。
他低头,在姜濡的额头亲了一下,又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舌头卷起她唇上的一点儿新鲜血珠。
拿了巾帕搓了水,想把她的唇先敷一敷,外面响起朱瑞的声音。
宣炡动作微顿,但很快又继续,用温热的巾帕敷着姜濡那受伤的红唇,开口,声音带着情欲散后遗留的嘶哑:“进来说。”
朱瑞推开门进去。
虽然是卧房,但不是一进去就能看到床。
卧房分内卧和外卧,朱瑞进的只是外卧。
外卧跟内卧之间隔着一道雕花的木墙。
说是木墙,其实就是两道多宝柜,柜子做成墙的样子,支撑在两边,中间嵌着珠帘。
朱瑞站在珠帘外面,听到里面传来流水声,没敢进去。
他隔着一道珠帘说:“王爷,查出来了。”
宣炡没应声,只垂眸认真的给姜濡敷唇,再给她清洗身子。
洗好给她穿上里衫,抱回床上。
床上床下都重新收拾了,到处都干干净净的。
宣炡将姜濡放下后,扯起衾被给她盖严实,这才去穿了衣服,走出去。
朱瑞见他出来了,正要说话,宣炡道:“去书房说。”
朱瑞应是,跟着宣炡去了书房。
不是前院的书房,就是桂花苑的书房。
这个书房是宣炡用的。
姜濡用的书房是姜濡的。
朱瑞说道:“王爷,昨晚给你下药的人是端敬侯府的小少爷彭千禹。”
“问他为何要给本王下药了吗?”
“问了,他说就想看看王爷中了药后,是不是也不碰女人。”
宣炡冷笑道:“你信他的话?”
朱瑞说道:“属下也不太信,但他确实是个混不吝的。”
就差没说一句:王爷你前脚走人,后脚就有人补了你的空缺,成了皇城的混世魔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