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方式,揭开当年的真相。
多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爬到了她身边。
“儿子,妈妈抱你去书房找爸爸好不好?”
多米点了点头。
书房里。
裴枝桠把文件和光盘交给了齐郁礼。
齐郁礼看着那些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原来是他们。”
他握紧拳头,“蒋临南现在在哪里?”
裴枝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但我想,他应该会回来的。”
一个月后的夜晚,裴枝桠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她打开门,看到蒋临南靠在门框上,身上的白衬衫沾满了血迹,脸色苍白如纸。
“能收留我一晚吗?”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我保证,明天就走。”
裴枝桠看着他胸口不断渗血的伤口,连忙把他扶进屋里:“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蒋临南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慌乱地找医药箱,轻声说:“因为我要先把那些人都解决掉。现在,终于结束了。”
裴枝桠拿着医药箱的手顿了顿:“所以,你是来自首的?”
“算是吧。”蒋临南闭上眼睛,“但在那之前,我想再见见小祖宗。”
就在这时,多米的哭声从楼上传来。
裴枝桠看了蒋临南一眼,上楼把孩子抱了下来。
多米一看到蒋临南,立刻破涕为笑,伸手要他抱。
蒋临南强撑着坐起来,把孩子抱进怀里:“小祖宗,有没有想叔叔?”
多米用力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蒋临南喉咙发紧:“谢谢小祖宗。”
他抬头看着裴枝桠,“对不起,这些年让你恨我。”
裴枝桠别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受伤这么重,先把伤口处理好。”
蒋临南轻笑一声:“不用了。”
他把多米交给裴枝桠,挣扎着站起来,“我该走了。”
“蒋临南!”裴枝桠叫住他,“为什么?为什么不留下?我……”
她咬了咬嘴唇,“我相信你说的话。”
蒋临南转身,目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