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临南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齐郁礼,就算你能调回国外的人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我早就派人盯着医院,你猜,裴枝桠和那个小拖油瓶现在怎么样了?”
齐郁礼的动作陡然一滞,拳风擦着蒋临南的脸颊掠过。
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陆淮的语音带着电流杂音炸响:“郁哥!医院被渗透了!对方目标是小枝桠和我干儿子!”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
裴枝桠猛地从孟砚之的病床前抬头,走廊里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她下意识将多米护在身后,却见病房门被踹开,戴着口罩的男人举着注射器逼近:“齐太太,蒋先生请你去做客。”
“啊呜!”多米突然放声大哭,小拳头攥住裴枝桠的珍珠项链,项链应声而断。
裴枝桠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过去,玻璃碎裂声中,她抱着孩子冲进消防通道。
鞋子跑丢一只,她赤脚踩在冰凉的楼梯上,耳边全是多米带着哭腔的抽噎。
“别怕,多米,爸爸会来的……”
话未说完,后腰突然撞上硬物。
男人的手臂勒住她脖颈,注射器的寒光在眼前闪过。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上方坠落,孟砚之苍白的脸闯入视野,他不知何时拔掉了输液管,身上的病号服浸透冷汗。
“放开她!”
孟砚之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抄起消防斧劈向男人。
混乱中,裴枝桠感觉多米被人拽走,她转身看见黑衣人抱着孩子冲进电梯。
“多米!”
裴枝桠跌跌撞撞追过去,却被孟砚之死死拦住。
男人咳着血,指节泛白:“我去追!你躲起来!齐郁礼……一定会找到你。”
郊外庄园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
齐郁礼抹了把脸上的血,他扯开嗓子吼道:“全都去医院!保护好夫人和少爷!”
蒋临南趁机甩出烟雾弹,狞笑声混着浓重的硫磺味:“齐郁礼,你以为裴枝桠还能信任你?”
“她会知道,这场闹剧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操控!”
……
医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