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只是觉得,有些人既然做了错事,就该承担后果。”
“顾家的事情,我不再追究,是因为他们已经家破人亡了。”
是啊,就算自己再怎么追究,也无济于事,顾知雅有了应有的惩罚,进了监狱,顾家也破产了,这么一看,顾家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李知书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赏:“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你怀孕也不容易,顾知雅能对你做出那样的事,简直是丧尽天良,这报应对他们来说,太轻了。”
裴枝桠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最该庆幸的人应该是顾知雅,因为她没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否则齐郁礼绝对会让他们一命抵一命。
门外,顾父愣在原地,显然没想到裴枝桠会突然变脸。他用力拍打着门,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愤怒:“裴枝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裴枝桠冷冷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语气平静却又带有一丝嘲弄:“顾伯伯,我刚才只是出于礼貌让你进来,可我没说让你进屋啊。”
顾父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他无力地靠在门上,声音中满是绝望:“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顾家完了,一切都完了……”
李知书冷笑一声,对着门外说道:“姓顾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女儿对枝桠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现在知道求饶了?太迟了!”
顾父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力地滑坐在地上,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裴枝桠看着门外的监控画面,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软。
齐郁礼从外面回来了,看见顾父正颓废的坐在门前,似乎是在他意料之中。
齐郁礼的脚步沉稳而有力,他走到门前,目光冷冷地扫过瘫坐在地上的顾父,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顾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齐郁礼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绝望。
“郁礼……郁礼,求求你,放过顾家吧……”顾父的声音颤抖,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齐郁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放过顾家?我放过顾家,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