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何朗,何朗看见了她眼里戏谑的笑意,他蓦然低笑出声。
比起这里的温馨,主屋里,何母唉声叹气的。
“你这是咋了?一晚上不停的叹气。”
何母看着何父,“你是不知道,老二下午都疼的下不了地,一张脸黑青黑青的,我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啊。”
何父斜了她一眼,“他都是自找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对老三媳妇动手,别说老三和薛小子了,连我都想打他,你说他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自从当了工人,跟家里人也不怎么亲热,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怎么说也是我生的,我心疼呀,再怎么说,他们也下手太重了,还有老三,好歹是亲兄弟,闹成这样以后怎么相处”
“怎么相处?打断骨头连着筋,兄弟两打一架就不知道怎么相处了?老三也没下重手,伤都在脸上,看着有些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就是薛小子那一脚不轻,那小子可是能一个人打死野猪的主,明天老二要是还是下不了地,就送他去医院瞧瞧,看是不是肋骨断了?”
“啊?肋骨断了?”何母被吓得坐不住了。
何父看了她一眼,“行了,一惊一乍的干什么,我就是猜的,先睡吧,明天再说。”
何母心不安,听了何父这话,哪还能睡踏实。
隔天早上天刚亮,就去敲二房的门。
何泽疼了一晚上,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肋骨断了。
所以一大早,就听见何家院子里叽里呱啦的忙活,何泽被何南送去了医院。
何母坐立不安,这都是什么事啊!
何朗早上去干活,从他爹口里才知道何泽去医院了,他撇了撇嘴,他可是没下死手,但他大舅哥可就不一定了,那一脚要是没事,也得躺三天。
果然何南和何泽中午回来了,说是何泽肋骨断了两根,让躺床上好好休息半个月,没办法,何南还跑去厂里给何泽请了半个月假。
何母觉得最近家里不顺,老是跑医院,所以嘀嘀咕咕的拜起了菩萨。
就在二房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何朗去上班了,薛行舟和何父他们每天忙活,房子终于有个样子了。
而何朗又去出车了,这次说是去海市,最少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