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应该都不想让段珍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你既然知道,就和你的朋友说好。”
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
沈丛玉自己想到是一回事,听到他亲自表态又是一回事。
她心里一凉。
“你也知道这事完全是段珍的问题,你要我不追究,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沈丛玉的脸色不太好,蒋西霖看在眼里。
可他还是说:“为了争一口气树敌,日后只会有没完没了的麻烦。”
“那你能保证我今天忍了,她就不会变本加厉吗?”
身体的难受加上内心的窒息,沈丛玉眼眶湿润,“从我认识段珍到现在,她有收敛过吗?你们明知道她的性格,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帮她,到底是怕我树敌,还是我被她中伤一点都不重要?”
沈丛玉此刻半点不相信蒋西霖所说的话,她认为一切都是他冠冕堂皇的借口。
蒋西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就算我现在不出面,你的朋友帮你,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结果都是一样。”
她的眼泪掉下来,一串串的泪珠砸下,好似万分伤心,眼泪源源不断,一双眼睛被浸泡,水吟吟的,泪光波动。
“我不奢求你能帮我一下,我现在只想你别出面也不行吗?”
沈丛玉的声线颤抖,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太难过。
“不管段家能怎么帮她,只要你别帮忙,最后的结果如何我认。”
沈丛玉看样子实在伤心,蒋西霖很少见她哭成这样。
她的性格虽然大多时候是内敛的,可是难过气愤时依然会表现出来,只是哭的时候太安静,无声无息,却让人在沉默中被攥紧喉咙,感到窒息。
蒋西霖移开眼,“你冷静点。”
“你这样我怎么冷静?”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
沈丛玉深吸口气,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