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玉第一次不想原桉走那么快。
她捏紧了手，蒋西霖的沉默反而让她更加不自在。
想了想，还是主动向蒋西霖解释说：“刚才我是故意那样说的。”
蒋西霖不经意地点了点头，“不是你的本意？”
“当然不是，”沈丛玉是傻了才会承认，“说原桉讲话太过分了，我有点生气，所以才会那样讲。”
沈丛玉边说，边观察蒋西霖的反应。
离得太远，她只看得清他表情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不见温和之色。
怕他借机寻她麻烦，她索性主动走过去，“你知道我一生气就会那样讲话，我就是过过嘴瘾，我有没有那本事你最清楚。”
蒋西霖缓缓走下台阶，道：“我觉得你挺有本事的。”
沈丛玉笑得僵硬。
发觉说多错多，反正蒋西霖不高兴了，她怎么说他也不信。
她忍住要继续辩解的念头，装出一副温和安静的样子，看着他走下楼梯，从她面前走过。
“我不应该那样说，”沈丛玉顺着他，“你要我怎么办嘛。”
蒋西霖把口袋里什么东西放进抽屉里，随后又拿出手机，几乎要把她当透明人。
沈丛玉使不出更多手段了，她还呆站在原地，任由他处置的姿态。
蒋西霖接了通电话，没两分钟结束，有意无意地朝沈丛玉身上看了眼。
他冷不丁地又掀旧账，“其实我还挺想看你用什么手段让我倾家荡产，再把我甩了。”
沈丛玉心一凉，靠近他，说：“没有，不过我怎么否认都没用，你要是不相信我，就随便你吧。”
“我会记着。”
蒋西霖摸了把她的头发，“今晚还有事需要你。”
沈丛玉呼吸都控制着，安静地问：“什么？”
“我等会要和齐天吃饭，他点名要我把你带去。”
这个名字几乎快被丢到犄角旮旯里去了，但一拎出来，沈丛玉还是立刻记忆起那天的事。
她简直不敢置信，目光无措，“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蒋西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我也很想知道。”
“你真要带我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