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章老师家离开前，她拿出一个红包塞给沈丛玉，沈丛玉愣了下，摆手拒绝。
章老师拉着她：“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应该给你，钱也不多。”
沈丛玉还是不要，向蒋西霖投去求助的目光。
她想让蒋西霖开口帮她推辞掉，蒋西霖却拉住她的手，“章老师一番心意，你收着吧。”
“不……”
不论从什么角度出发，这钱沈丛玉都不应该收啊。
她要拒绝，蒋西霖按着她的手，让章老师把红包塞进了她手里。
“不用客气，就是个心意，他们三个之前也都有，一样的。”
沈丛玉抿紧了嘴角，捏着红包，只好展颜笑着接受了。
趁章老师没注意，她瞪了蒋西霖一眼。
坐上车，跟章老师告别，车窗升上，沈丛玉忙把红包拿出来递给蒋西霖。
“我不能要。”
蒋西霖看着她。
她又说：“这是章老师给你的另一半的，我不能收。”
蒋西霖：“那你就不要这么想，当做是给你的拜年红包。”
“那怎么能一样……”
沈丛玉拿着红包，就像拿着个烫手山芋，总之很奇怪。
蒋西霖还是没动，甚至不太想再跟她推托这个话题，“给你的你就拿着。”
坐在前面的薛明瑞转头说：“是啊，丛玉姐，你收着吧，别想那么多，毕竟是章老师的一番心意嘛。”
都这样讲了，沈丛玉又为难地看了看蒋西霖，收回了手。
原桉开车回程，先送薛明瑞到家，第二个送沈丛玉，车一直开到她租的房子楼下。
跟他们俩，沈丛玉没什么要说的，简单说了句‘走了’便开车门下车。
临走前，她悄无声息地把红包塞在座位边缘。
车子没有多停留，随后开走。
他们和段珂所坐的车擦肩而过。
段珂掩在座椅后面。她没有开自己的车，不会让蒋西霖发现。
朋友等蒋西霖的车消失，才问段珂：“你刚才看清楚了吗？”
段珂点头。
她看得很清楚，沈丛玉从蒋西霖的车上下来。